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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只手遮天 第五十三章 笼络(2/3)

你若不从,斩!」

歌姬登时吓地浑身发软跪坐下去,她颤着弱声说:「小女子,遵命。」

刘修良哈哈一笑,抬掌拍了拍歌姬柔嫩的脸颊,说:「这不就听话了吗?」

他说着转向陈金裘,那副神俊的面容多出几分阴邪之色。

陈金裘保持着笑,提着酒尊遥致,说:「殿下恩威并重,不失大将之风!卑职敬殿下一尊!」

他将酒饮尽,一众将领也饮了酒,而当陈金裘的目光看向四周时,忽然发现这些将领看向刘修良的目光都透着熊熊燃烧的炙热。

他彻底明白了。

刘修良靠的不是美酒和女人拿住这些将领的心的,他靠的是这般喜怒百变的性子。

他是天生的将军。

他更不喜欢有人对他撒谎。

雅间里喊了琴女抚琴助兴,众人都喝的酩酊大醉,夜深时才寥寥散席。

刘修良握着陈金裘的手出了酒楼,他站在门前身形微晃,吐着浓浓的酒气说:「陈三,莫送了。往后有事只管往王府上捎个信儿。」

「多谢殿下。」陈金裘揖礼,「今日听殿下一席话,可谓醍醐灌顶,今后还有叨扰之处,还望殿下莫怪。」

刘修良轻锤了锤他的胸口,醉眼猩朦地笑着说:「文绉绉的,下次改改,都是爷们——嗝儿——」他打了酒嗝,忽然环住陈金裘的脖子问,「陈三,本王不喜欢有人撒谎,本王现在问你,你可对本王撒过慌?」

陈金裘看向刘修良,面上还保持着一贯的笑。

他揖礼轻声说:「卑职以殿下马首是瞻。」

刘修良抬头看他,两人凑的很近,刘修良的眼角浮着绯红,可眸子却冷静地出奇。

刘修良嗓音平静地问:「当真?」

陈金裘拍着胸口说:「句句属实。」

刘修良审视着陈金裘,在这片宁静的夜里,他从陈金裘的笑容里看不出任何情绪,无论是真还是假。

他松开环住陈金裘的胳膊,拍了拍他的心口,说:「本王信了,走了,莫送。」

外头早早候着马车,仆役扶着刘修良上了马车,打马慢悠悠地走了。

一众将领醉的倒的倒,躺的躺,叫人扶着进了房间。而这时仆役老实赶着马车来到酒楼门前,他望了望不远处街道的马车,狐疑地说:「那是秦王殿下的车架,咦?瞧着不像是要回王府。」

陈金裘看向他,不禁觉得好笑,但还是问:「你怎么知道?」

老实老老实实地指着街道,说:「走错道了呀。」

陈金裘笑着一拍他的脑门,说:「上车,走了。」

马车帘布放下,老实挥动马鞭,边赶车边问:「三爷,今日的酒没喝出毛病吧?」

这是两人打小熟络常说的密语,意思是在问,有没有麻烦找上来。

「多嘴。」陈金裘望着窗帘外的夜景,「交代你的事办了吗?」

「办了,都妥当。」老实扭头说,「府上哭丧的人去了二爷的坟地,没人使唤,我叫了大爷留的人去了刑狱,老大人们都吱声了,说着静候佳音。」

陈金裘眉头一挑,问:「是那个叫元吉的护卫?」

老实回答:「对,还有个奴才,两人一道领腰牌去的。」

陈金裘没回答,可老实突然往马车里递了一卷卷宗,说:「还有这,那护卫说是三爷留在马车里的,叫我给捎带过来。」

陈金裘一怔,他接过宗卷一看,眉头顿时一蹙。

这宗卷正是他离开烟州时,陈丘生追着赶上送来的

。他翻开宗卷细细阅览,可一封夹在宗卷中的信忽然飘落在地上。

他抽出信纸看了看,片刻,持着信纸的手垂在膝头,说:「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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