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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大毒草(1/2)

父亲王大虎似乎是猜到了儿子王国鼎的心事,但在那彤云密布的岁月,老将军也毫无办法。

有时候,马招娣也来找王国鼎。她真切地,国鼎啊,你大人不记人过,不要和我爹一般见识,他就是个疯子。

王国鼎有气无力地,像我这样的人,还能和谁计较吗?

马招娣有些心疼地,国鼎啊,你上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。你可不能再这么折磨自己了。你还年轻,前头的路长着哩!

王国鼎咧了咧嘴,我折磨自己了吗?我可没有觉得。我现在是张口就吃,躺下就睡,生活了20多年,我总算找到了猪的幸福。

马招娣知道,这是王国鼎故意在恶心她,也是在恶心他自己。

马招娣的眼里就擒上了泪。

正当王国鼎心灰意冷的时候,是钟可人的一封来信重又激起他对生活的信心。

那是一个让人昏睡的午后,王国鼎正坐在自己家的棵老槐树下打盹。这时,大队部的通信员白吹着口哨来到了大槐树下。

白是白寡妇的独生子。白寡妇是村支书白向阳的远门子弟媳。

看正在打着呼噜的王国鼎,嘴角还流着涎水,白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白草细茎,直直地拥入到王国鼎的鼻孔内。

王国鼎打了一个喷嚏醒了。

白笑嘻嘻地对王国鼎,国鼎,部队上的来信。

白一边,一边晃动着手里的一封信。

王国鼎苦笑了一下,白,就连你也在嘲弄我。

白把信交到王国鼎的手里,你看看,写着你的名字哩!

王国鼎拿过来一看,信封上果然用钢笔工工整整地写着王国鼎收几个字。

王国鼎有些不解,部队上会有谁给他写信呢?他随手把信封撕开了,信还挺长,用了三张报告纸。他先掀到最后看了看署名,一看,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钟可人。

王国鼎的双手就些颤抖了。

王国鼎急切地把信看完,又意犹未尽地看了两遍。

原来,钟可人回北京不久,就参了军。在部队,钟可以又被推荐上了军校。

在来信中,钟可人除了向王国鼎道出了她这两年的基本情况外,主要的内容是鼓励王国鼎要树起对生活、对明天的信心,并希望他在劳动之余能多看书,多思考。

在信上,钟可人还对王国鼎,最近,她就准备给王国鼎寄些书,让他可以更好地找发漫长的冬夜。

王国鼎看罢信,胸口极速地起伏着。钟可人的这封来信,恰如冬天里的一把火。

钟可人参了军,上了军校,王国鼎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高兴。钟可人又在鼓励他,不要荒废了青春,这让王国鼎觉得有些很对不住钟可人的心意。实在话,很长时间以来,王国鼎对生活报着的就是破罐子破碎的态度。

这下好了,在那遥远的地方,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在关心着他,王国鼎顿时就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流淌进了全身。

王国鼎当即就回屋要提笔给钟可人写回信,到这个时候,王国鼎发现,他的家里连一张信纸也没有,连一支铅笔也没有。

记得家里原来是有笔和纸的,大概后来都被父亲王大虎拿到了五.七干校,因为在那里,他要经常写检查,写读报心得。

弟弟妹妹也有纸和笔,但都去上学了。王国鼎现在就要写信,他等不到弟弟妹妹们放学了。

王国鼎便来到村学,向王爱民老师要了几张报告纸,并用王爱民的那只金星钢笔给钟可人写了一封回信。

钟可人虽然在关心着他,但王国鼎也知道,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遥远的。这种遥远,既有空间上的,更有身份上的。谈情爱,那只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。

因此,在回信中,王国鼎对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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